清冷高贵的仙子母亲为了儿子自愿堕落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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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高贵的仙子母亲为了儿子自愿堕落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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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高贵的仙子母亲为了儿子自愿堕落第二卷

第一章 时光荏苒,转眼间姜伯玉出关已逾一年。寒月宗的山门依旧笼罩在薄薄的晨雾中,峰峦叠嶂间,灵气如丝缕般游走,偶尔有弟子御剑掠过,留下一道道清啸。宗门表面上风平浪静,姜静荷依旧是那位高高在上、清冷如月的宗主,每日批阅玉简、指点弟子,眉宇间那抹不容侵犯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可谁又知晓,这位仙子般的女子,腹中已悄然孕育着一个禁忌的生命——那是她与亲生儿子一次次阴阳交融的结晶。

她的身形已然变化,那原本修长匀称的梨形曲线,如今在道袍的遮掩下,多了一丝丰盈的圆润。腹部微微隆起,不仔细看难以察觉,但每当她独处时,手掌轻轻覆上那处,便会生出一种复杂至极的悸动。母性的温柔与背德的罪恶交织,让她夜不能寐。修为上,她已稳稳踏入元婴中期,那《寒月先天功》阴篇的圆满,不仅化解了儿子的隐患,更让她自身如枯木逢春,灵力充盈,隐隐有突破上境的征兆。可这份力量的源头,却让她每每回想起来,都脸颊发烫,心跳如鼓。

姜伯玉的蜕变同样惊人。金丹初成,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锋芒毕露的英气,那张原本温润如玉的脸庞,如今眉眼间透着男人的刚毅与霸道。他白日里跟随娘亲处理宗务,夜晚则化身为那头不知餍足的猛兽,将她压在身下,一次次索取,直至她娇躯瘫软,香汗淋漓。母子二人的关系,已从最初的被迫与挣扎,演变为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与沉溺。他视她为禁脔,她则在母爱的名义下,甘愿化身为他的玩物。那份悖伦的亲密,如同烈酒,越饮越上头。

这一日,午后时分,宗主寝宫内,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一地金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麝香与灵草的混合芬芳,隐隐还有一丝奶香的甜腻。姜静荷跪趴在宽大的玉榻上,那件月白色的道袍已被撩起至腰际,露出了下方雪白丰腴的臀瓣。她的双腿裹着薄薄的白色丝袜,丝料细腻如第二层肌肤,隐约透出腿肉的粉嫩光泽。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红底的高跟鞋,鞋跟足有三寸,弧度优雅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妖娆。那鞋跟叩击在玉榻边缘的“嗒嗒”声,已成了这寝宫里最熟悉的旋律,每一次响起,都像是心跳的回音。

她的腹部已隆起如五月孕妇,圆润饱满,却不显臃肿,反而让她那梨形身材更添一种熟透了的诱惑。巨乳垂坠在身下,随着身躯的轻颤,乳尖不时渗出乳白色的汁液,滴落在锦被上,洇开一朵朵暧昧的痕迹。道袍的领口敞开着,那对原本就硕大无比的乳房,如今因孕期而更加肿胀,青筋隐现,乳晕晕染成深红,稍一晃动,便有奶水细细喷溅而出,像是两朵含苞待放的玉兰,在风中颤颤巍巍。

身后,姜伯玉跪立着,双手牢牢握住娘亲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他的裤带早已解开,那根粗长骇人的肉棒,正深深嵌入娘亲的后庭之中。那处禁地,经过数月来的反复开拓,已不再如初时那般紧涩,而是变得柔韧而敏感,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咕啾咕啾”的湿润水声,混合着肠液的黏腻。姜伯玉的动作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凶猛,每一次抽出,都拉扯出粉嫩的肠肉,带出一缕缕透明的拉丝;每一次插入,又重重撞击在最深处,发出“啪”的一声闷响,让娘亲的臀浪层层荡漾。

“娘亲……您的后面……越来越会吸了……”姜伯玉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调侃。他俯下身,胸膛贴上娘亲汗湿的脊背,一手绕到前方,托起那对晃荡的巨乳,拇指轻轻按压乳尖。顿时,一股温热的奶水喷溅而出,洒在他掌心,滑腻腻的,带着淡淡的甜香。他低头含住娘亲的耳垂,轻咬道:“看,又流出来了……玉儿一碰,您就忍不住……”

姜静荷贝齿紧咬下唇,试图压制喉间那即将溢出的呻吟。她的脸颊绯红如火,那张原本清冷绝美的仙颜,此刻却布满情欲的潮红,凤眸半阖,睫毛颤颤。怀孕让她身体更敏感,那后庭的充实感如潮水般涌来,每一次儿子的顶撞,都让她腹中的胎儿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这份禁忌的欢愉。她努力维持着宗主的尊严,却在儿子一次次深顶下,化作一滩春水。“玉……玉儿……轻些……娘亲的肚子……别……别伤着了……”

姜伯玉闻言,动作稍缓,却不曾退出。他爱怜地抚上娘亲的腹部,那里圆鼓鼓的,皮肤紧绷而光滑,隐隐能感受到胎动的细微律动。这孩子,是他们的骨血,是这份乱伦之爱的见证,让他占有欲更盛。“玉儿知道……所以才只用后面……娘亲的这里,玉儿可舍不得伤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却又迅速转为霸道,“但娘亲,您说实话……后面……是不是也舒服?比前面还……让人上瘾?”

姜静荷羞得耳根发烫,那后庭被儿子反复抽插,已被开发得敏感异常。肠壁的褶皱紧紧裹住那根灼热的巨物,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种不同于阴道的、深入骨髓的酸麻快感。她的花穴虽未被触碰,却早已湿润成灾,蜜液顺着丝袜大腿内侧滑落,洇湿了高跟鞋的鞋跟。她低声呢喃:“别……别说了……羞死人了……玉儿……你……你越来越坏了……”

话音刚落,姜伯玉腰身一沉,又一次重重顶入最深处。龟头碾压过肠道敏感的凸起,带起一阵电击般的酥麻。姜静荷娇躯一颤,巨乳晃荡间,奶水“滋滋”喷出,洒落一地。她刚要开口斥责,却见腰间玉佩忽然亮起一道柔光——那是传讯玉符的信号!

她心头一凛,勉强稳住身形,伸手去抓那玉佩。姜伯玉也察觉到异样,动作稍顿,却不曾退出,只是好奇地问:“娘亲,怎么了?”

“嘘……是……是你姨娘……”姜静荷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那玉佩是她与姐姐姜静冰的专属传讯之物,双胞胎姐妹间的情谊深厚,多年未见,却总有默契。她深吸一口气,注入灵力接通玉符。顿时,一道清冷如冰的声音从中传来,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静荷,是我。”

姜静荷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姐姐姜静冰,她的双胞胎姐姐,那位在宗门密室闭关已逾五载的冰山仙子。

两人自幼相依为命,面貌几乎一模一样:一头乌黑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凤眸细长而冷冽,鼻梁高挺,红唇薄而微抿,肌肤白腻如羊脂玉。

那张脸,本该是与她如出一辙的绝美容颜,却因姐姐天生一股拒人千里的寒意,而显得更添三分凌厉。

她的身材同样是那诱人的梨形曲线,巨乳丰臀,腰肢纤细如柳,但姐姐总爱着一袭冰蓝色的道袍,袍摆拖地,领口高束,丝毫不露肌肤。脚上踩着一双银白色的平底云靴,行走间如踏霜雪,步履无声。那双腿虽修长笔直,却总是裹在厚厚的冰蚕丝袜中,隐隐透出冷光,让人不敢靠近。她的气质,如同万年玄冰,高洁而孤傲,从不曾沾染尘世情欲。

姜伯玉听到那清冷如冰泉的声音从玉符中传来,动作不由得一顿。那声音……是姨娘?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张与娘亲极为相似、却冰冷如霜的绝美面容。他记得小时候,姨娘也曾抱过他,那双看似冰冷的手,落在他头上时却异常温柔。只是后来姨娘常年闭关,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那清冷的气质、不苟言笑的模样,却深深印在他心里。此刻,听着姨娘的声音,他竟不由自主地想象起姨娘那被冰蓝道袍紧紧包裹的丰腴身躯,是否也如娘亲一般……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让他胯下的肉棒莫名又胀大了一圈,在娘亲的后庭中微微跳动。

“静修将近尾声,我便迫不及待想联系你了。” 姐姐的声音继续传来,一如既往的平静,却透着关切,“这些年,宗门可还安好?”

“姐……姐……” 姜静荷努力让声音平稳,但开口的瞬间,姜伯玉坏心眼地往前一顶,龟头碾过敏感点,带起一阵酸麻。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细碎的“嗯……”,赶紧咬住下唇,额头渗出细汗,“怎……怎么……了?” 她的话断断续续,带着一丝莫名的颤音。

玉符那端,姜静冰微微一怔。她盘膝坐在密室的冰玉台上,四周墙壁凝结着霜花,空气寒冷刺骨。她的道袍整齐如新,巨乳虽丰满,却被高束的领口压得严严实实,只隐约看出轮廓。那张与妹妹如出一辙的脸庞,此刻眉心微蹙:“静荷,你的声音……怎么有些奇怪?”

姜静荷心头狂跳,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像是……在喘气?” 姜静冰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可是修炼出了岔子?”

“没……没事……” 姜静荷强忍着那股胀痛与快感,勉强道,“姐……姐姐……我……我只是……在……在运功……嗯……” 就在她说话的瞬间,姜伯玉忽然腰身一挺,又一次深深插入!那一下格外用力,龟头直撞肠底,带起“咕叽”一声湿响。

“嗯——!” 姜静荷的娇躯猛地前倾,高跟鞋的鞋跟叩击玉榻,“嗒”的一声脆响。她张口想说话,却只发出一声压抑的“啊……”,赶紧用手捂住嘴,巨乳晃荡间,奶水“滋”的一声喷出,洒在锦被上,洇开一滩白浊。她的脸红得几乎滴血。

“静荷?” 姐姐的声音更显关切,“你怎么了?那声……像是痛呼?”

“没……真的没事……” 姜静荷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喘息,“运功……走岔了……片刻……就好……”

“运功出了问题?” 姜静冰的声音严肃起来,“我虽在闭关,但玉符可随时传讯。我这些年闭关,为的就是早日突破元婴,助你分忧。”

姐姐的关切如刀子般剜在姜静荷心上。她想起姐姐的模样,那冰蓝道袍下的丰满身躯,从未被男子触碰过一丝一毫,高洁如雪莲。可自己呢?腹中怀着儿子的骨肉,后庭正被那根属于儿子的巨物肆虐!

“宗门如今如何?” 姐姐继续问道,声音沉稳。

“宗……宗门一切……安好……” 姜静荷努力稳住呼吸,声音颤抖着,她感觉儿子听到了姐姐的声音,胯下的巨物竟微微胀大一圈,龟头在肠道内跳动着,像是故意在挑衅。

“还有……” 姜静冰顿了顿,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伯玉呢?他如今修行可还顺利?”

“伯……伯玉……” 这个名字此刻被姐姐提起,让姜静荷羞耻得无以复加。

“乖不乖?” 姐姐的声音柔和了几分,带着对晚辈的关切,“可有给你添乱?”

“他……他现在……坏……坏的很……” 姜静荷被顶撞得语无伦次,心里想的是儿子此刻正在对自己做的坏事,脱口而出。

“啊……不……不是……” 她立刻意识到失言,慌忙改口,声音断断续续,“他……他修行……很……顺利……金丹……已成……没……没添乱……”

“坏的很?” 玉符那端,姜静冰微微一怔,随即失笑。那笑容在冰冷的密室中,如同一缕暖阳。她不知妹妹的“坏”意在何处,只当是少年顽皮,“伯玉那孩子,自小温润如玉,怎么会坏?定是你太宠他了。”

姜静荷闻言,心头一暖,却又一酸。姐姐的关心,让她更觉背德。她正想回话,身后姜伯玉听了“坏的很”二字,竟是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坏笑。他故意放缓节奏,却在娘亲开口前,猛地一抽一送!肉棒抽出大半,又重重捅入,龟棱刮过肠壁的褶皱,带起一阵火辣辣的快感。

“呜——!” 姜静荷的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她赶紧俯身,贝齿死死咬住锦被的一角,那绣着寒月图案的丝绸被她咬得变形,口中溢出模糊的“嗯……唔……”声。高跟鞋的鞋跟因身躯前倾而微微抬起,丝袜包裹的脚踝绷紧,弧线优美却带着一丝狼狈。

“静荷,你这些年一人拉扯他,辛苦了。” 姐姐的声音继续传来,充满了怜惜,“等我出关,便去瞧瞧他。”

姜静荷想回答,却发不出连贯的音节。

“宗门事务,你莫要太操劳。” 姜静冰又道,语气转为一丝冷冽,“长老们那些老家伙,可有为难你?若有,等我出关……”

“没……没有……” 姜静荷拼命挤出声音,生怕姐姐真的提前出关,“他们……都……都听话……”

她想伸手挂断玉符,那玉佩就悬在榻边,触手可及。可就在她手臂伸出时,姜伯玉忽然抓住她的双手,向后提起!她的上身被迫抬起,道袍彻底滑落肩头,巨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晃荡着喷出两道奶水弧线,洒落在玉榻上,“啪嗒啪嗒”作响。双手被儿子反剪在身后,她整个人像被驯服的母兽般翘起臀部,后庭更深地吞没那根巨物。

姜伯玉俯身贴近她的耳畔,低声呢喃:“娘亲……姨娘问玉儿坏不坏?您说玉儿坏……玉儿就坏给您看……”他的腰身开始加速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狠,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虽被锦被闷住,却在她耳中如雷鸣。

姜静冰那边,眉头蹙得更紧。妹妹的声音断续喘息,偶尔夹杂着奇怪的闷哼,实在反常。但她经常闭关苦修,未经人事,自然不懂这声音背后的暧昧。她心生疑虑,却又不愿多想,最终将一切归咎于修炼。

“静荷,你的声音真不对劲。” 她语气凝重,“莫不是中了什么邪祟?出关后,我第一件事便是为你把脉。”

姜静荷羞愧得无地自容。

“嗯,再过两日,我便能彻底突破元婴后期。” 姜静冰计算着时间,“到时宗门有我助你,便轻松多了。伯玉那孩子,我也要好好瞧瞧。” 姐姐最后说道,语气温和:“静荷,你多保重,莫要逞强。”

说到儿子,姜静荷心头一颤。姜伯玉闻言,肉棒又胀大一分,龟头在肠道内跳动着,故意碾压那处让她最敏感的凸起。

“伯……伯玉……他……他很乖……” 姜静荷咬紧被褥,牙齿嵌入丝绸,几乎要撕裂,“姐……姐姐……你……你快出关吧……我……嗯……等着……你……啊……”

那最后的“嗯……啊……”太过明显,带着颤音,姜静冰终于无法再忽略:“静荷!你到底怎么了?那声音……像是……像是受伤了?” 她的声音带上了急切,“快说实话,是不是宗门有变?我这就强行出关!”

姜静荷慌了,她死死咬住被褥。那背德感如火烧般煎熬——姐姐如此关心,她却在被儿子操弄得神魂颠倒!后庭的快感已积累到临界,每一次抽插,都让她花穴空虚地收缩,蜜液滴落丝袜,浸湿高跟鞋内。她勉强挤出声音:“没……没事……姐……姐姐……我……我只是……运功……走岔了……你……你莫担心……两日后……出关……我……我亲自接你……嗯……就这样……挂……挂了……”

姜伯玉听她急促的语气,更是兴奋,双手提起她的手臂更用力,腰身如打桩机般猛冲!“啪啪啪”的肉响虽闷,却在她耳中震耳欲聋。姜静荷再也忍不住,急声应道:“姐……我等着……你……啊——!”最后一个字拖长成尖锐的颤音,她赶紧注入灵力,强行挂断玉符。那玉佩“啪”的一声黯淡,滚落榻边。

第二章 密室之中,姜静冰看着手中骤然黯淡的玉符,绝美的容颜上闪过一丝深深的困惑与担忧。妹妹的声音实在太反常,那断断续续的喘息、压抑的闷哼、甚至最后那声拔高的颤音……都透着说不出的古怪。她纤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冷的玉符表面,试图推演天机,探查妹妹是否遭遇不测。然而卦象显示并无血光之灾,甚至宗门气运还隐有上扬之势。是她多心了吗?静荷说是运功出了岔子……或许真是修炼紧要关头,气息不稳所致?她们姐妹情深,静荷从未骗过她。姜静冰微微摇头,将那一丝疑虑压下,只是心中决定,出关后定要第一时间仔细为妹妹检查身体,看看是否留下了什么暗伤。她重新闭上眼,周身寒气缭绕,继续沉浸在最后的突破修炼中,只是心头那点不安,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漾开浅浅的涟漪,久久未平。

瞬间,寝宫内只剩母子二人的喘息与水声。姜静荷再也压抑不住,松开被褥,头向后仰起,红唇大张,发出连绵不绝的娇吟:“啊……玉儿……你……你这个坏孩子……怎……怎么能在姨娘通话时……这样……娘亲……羞死了……齁……哦……太深了……”

姜伯玉闻言,大笑一声,放开她的双手,却不曾停下抽插。他起身,将娘亲整个抱起!双手从后圈住她的腿弯,高跟鞋悬空晃荡,那姿势活像把尿般羞耻。姜静荷的背紧靠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双腿被大大分开,丝袜包裹的玉足在空中颤颤,腹部隆起的大肚子暴露无遗,后庭完全敞开,那根沾满肠液的肉棒还深深嵌入其中。她双手本能地向后伸出,紧紧抱住儿子的脖颈,指尖嵌入他的发丝,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窝,凤眸迷离,泪痕斑斑:“玉儿……放……放娘亲下来……这个姿势……太……太羞人了……”

姜伯玉哪肯放手?他双手用力托住娘亲的腿弯,将她整个娇躯悬空提起,又重重放下,让肉棒在后庭中直捣黄龙!那姿势让进入得更深,龟头每一次都直撞肠底,带起“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高跟鞋的一只还勉强挂在脚上,随着冲刺摇曳不定,鞋跟在空中划出弧线,另一只早已“啪嗒”一声掉落地上,露出丝袜包裹的玉足,脚趾蜷缩着,粉嫩的足心因快感而绷紧。“娘亲……您这样……翘着屁股……被玉儿抱着操……是不是更舒服?姨娘问您玉儿坏不坏……玉儿就坏给她听……””

他的话如火上浇油,姜静荷羞得浑身发烫,却又被那把尿般的姿势刺激得快感倍增。她的巨乳向上挺起,随着冲刺上下颠簸,奶水如喷泉般“滋滋”射出,洒落一地,形成一滩滩白浊的奶洼。花穴空虚地翕张,蜜液喷溅而出,顺着臀缝滑入后庭,润滑着抽插。

“齁……玉儿……坏……坏死了……娘亲……被你……操得……说不出话……姐……姐姐要是知道……她……她会怎么看我……啊……太快了……我……我受不了……要……要去了……”

姜伯玉闻言,动作更快,腰身如狂风暴雨般挺动,每一下都让娘亲的臀肉“啪啪”撞击他的小腹。高跟鞋摇曳的“嗒嗒”声混杂着水响,形成淫靡的交响。他低头咬住娘亲的耳垂,喘息道:“娘亲……您的奶子……喷得好多……玉儿爱死了……姨娘出关……玉儿也要让她知道……娘亲是玉儿的……玩具……”

姜静荷的理智彻底崩塌,那背德的话语让她花穴剧烈收缩,后庭也随之痉挛吮吸。她双手死死抱住儿子的脖颈,指甲嵌入肌肤,头在肩窝中乱蹭,香汗淋漓:

“唔……啊啊啊……要……要去了……要去了……玉儿……娘亲……娘亲要……被你操死了……齁……哦哦哦……射……射进来……射到娘亲……菊穴里面……灌满……灌满娘亲……”

快感如海啸般席卷,姜静荷尖叫一声,高潮爆发!花穴“噗嗤”喷出大量阴精,弧线般洒落地上,与奶水混杂成一片狼藉。她浑身痉挛,失力般瘫软,抱住姜伯玉脖颈的双手无力滑落,整个人向下倒去,仿佛一具被玩坏的布偶。

姜伯玉却还没射。他眼中闪过一丝坏笑,双手从腿弯向上移,绕过娘亲的肩膀,在她脖颈处交叉固定!那姿势更显羞耻——姜静荷整个人被儿子从后箍住,像个被吊起的玩物,双腿无力下垂,高跟鞋摇曳的最后一只也“啪嗒”落地,丝袜玉足在空中晃荡。后庭还深深含着肉棒,她的身体完全悬空,只能靠儿子手臂的力道维持。她的头向后仰,红唇微张,眼神涣散,巨乳垂坠喷奶不止,腹部大肚子微微颤动。

他不动,就这样固定着她,等她回神。姜静荷的高潮余韵中,意识渐渐清醒。她睁开凤眸,发现自己这副模样——被儿子像货物般吊起,后庭暴露,奶水阴精洒落一地——羞耻感如火烧,她刚想开口:“玉儿……你……你放开娘亲……这……这太……”话未说完,姜伯玉察觉她醒来,腰身猛地启动,更快的冲刺!

“啪啪啪啪!”肉响如暴雨,龟头如攻城锤般撞击肠底。姜静荷的尖叫再次响起:

“啊——!玉儿……慢……慢点……娘亲……刚……刚高潮……受不住……齁……哦哦……又……又要来了……”

姜伯玉喘息粗重,双手固定脖颈的力道加重,让她无法逃脱:“娘亲……玉儿还没射……您先高潮……再让玉儿灌满您……您的后面……好热……好紧……夹得玉儿……要射了……”

抽插越来越猛,姜静荷的丝袜玉足在空中乱踢,脚趾蜷缩,足心粉嫩。她感觉肠道被彻底撑开,那根巨物如火棍般灼热,每一次进出,都带出肠液的拉丝。

“齁……哦哦哦……齁哦哦……娘亲……娘亲是玉儿的玩具……玉儿……操死娘亲吧……里面……都被玉儿……操烂了……啊……又……又要去了……”

姜伯玉低吼一声,龟头胀大,腰眼一麻,死死顶入最深:“娘亲……接好了……玉儿射给您……全射进您的菊穴……让您……怀着玉儿的种……还被玉儿灌满后面……”

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一股股灌入肠道深处!姜静荷尖叫着再次高潮,后庭痉挛吮吸,吞咽着每一滴元阳。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奶水阴精齐喷,洒落一地如雨。姜伯玉射了许久,才缓缓退出,看着娘亲那红肿翕张的后庭,精液混合肠液缓缓流出,滴落在掉落的高跟鞋上。

他松开双手,姜静荷瘫软在地,娇躯蜷缩,喘息不止。姜伯玉俯身抱起她,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娘亲……玉儿爱您……”

姜静荷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凤眸中水光流转,带着一丝满足的媚意:“坏孩子……你……你差点让娘亲……在姐姐面前……出丑……但……但娘亲……也……舒服死了……”她低声呢喃,手掌覆上腹部,那里胎动微微,仿佛在回应这份疯狂。

寝宫内,浓郁的情欲气息尚未完全散去,混合着灵草清香和男女体液的微腥,形成一种奇异而堕落的芬芳。玉榻之上,锦被凌乱,姜静荷慵懒地侧卧着,雪白丰腴的娇躯上布满了激情后的红痕和细密汗珠,那双穿着黑色红底高跟鞋的玉足无力地交叠,鞋尖微微晃动。姜伯玉从身后紧拥着她,一只手仍眷恋地握着她一只沉甸甸、奶水微渗的巨乳,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抚摸着母亲那隆起如五月孕妇般的圆润腹部。

指尖下,能感受到内里小生命微弱的胎动,以及自己方才倾泻其中的炽热元阳。这种完全占有的满足感与血脉延续的奇异交织,让他心中爱意与欲火同时升腾。

“娘亲……”他低声呢喃,嘴唇亲吻着母亲光滑汗湿的后颈,“姨娘……过两日就出关了。她看见您这肚子……可怎么办?”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紧张。虽已沉沦欲海,但姨娘姜静冰那清冷如冰、不容亵渎的形象,依旧在他心中有着极重的分量,让他本能地感到一丝惧怯。

姜静荷微微侧过脸,绝美的仙颜上春意未褪,凤眸中水光流转,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媚意。她轻轻握住儿子抚摸她肚子的手,引导着他的指尖感受那明显的弧度,嘴角勾起一抹安抚而神秘的笑意。

“傻玉儿……”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事后的沙哑,“慌什么?当初收集天地灵气孕育你,本就是我与你姨娘一同施为。那阵法需至亲姐妹的元阴之力共同引导天地精粹。原本……是该由姐姐来孕育你的,毕竟她修为那时略高我一筹。是我想体验做母亲的滋味,苦苦央求,才最终由我来承受孕育之苦,生下了你。”

她转过身,正面朝向儿子,捧起他俊朗的脸庞,指尖细细描摹他的眉眼,眼神温柔似水,又带着一丝深藏的算计:“所以,说起来,姐姐她也算是你的娘亲呢。你这身血脉,本就与她息息相关。我只需告诉她,我近来感知宗门灵气有异,为稳固气运,再次引动天地灵气,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便是。她不会怀疑的。”

姜伯玉闻言,心中巨石落下,长长松了口气。原来还有这般渊源!想到姨娘那与娘亲极为相似、却冰冷禁欲的容颜,以及她竟也算自己血脉源头的一部分,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悄然自小腹升起,却被他强行压下。他低头埋首在母亲丰乳之间,嗅着那混合奶香与情欲的甜腻气息,闷声道:“原来如此……是玉儿多虑了。”

姜静荷感受着儿子的依赖,玉手轻轻拍抚他的后背,如同安抚一个不安的孩子,然而她那双妩媚的凤眸深处,却闪烁着更加明亮、也更加幽深的光芒。一个模糊而大胆的计划,在她脑海中逐渐清晰、成型。姐姐的出关,或许……并非只是需要掩饰的麻烦,反而是一个绝妙的契机。嘴角那抹笑意,愈发深邃动人。

两日后,寒月宗后山闭关密室之外,寒气缭绕,石壁上凝结的冰霜闪烁着晶莹光泽。姜静荷静立等候,她特意换了一身较为宽松的月白道袍,但即便如此,那隆起的腹部轮廓依旧难以完全遮掩,反而在宽袍映衬下更显圆润诱人。她脸上施了淡妆,遮掩了连日承欢的一丝倦怠,显得容光焕发,元婴中期的修为让她气度更显雍容华贵,只是眉眼间那抹被彻底滋润后的春情媚意,却是如何也掩不住的。

“咔哒——”一声轻响,厚重的玄冰石门缓缓开启,一股更加精纯凛冽的寒气扑面而来。一道高挑清冷的身影,自弥漫的寒雾中缓步走出。

正是姜静冰。

她依旧穿着一丝不苟的冰蓝色道袍,领口高束,遮掩了所有春光,袍摆曳地,行走间如冰莲滑动,不染尘埃。脚上一双银白色平底云靴,悄无声息。她的面容与姜静荷几乎一模一样,同样是乌发如瀑,凤眸冷冽,鼻梁高挺,红唇薄抿。但不同于妹妹那融合了母性温柔与妖娆媚意的复杂风情,她的美是纯粹的冷,是万年玄冰般的高洁与孤傲,眉宇间带着长期闭关带来的淡淡疲惫,以及成功突破至元婴后期的锐利锋芒。

她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妹妹身上,当看到姜静荷那明显隆起的腹部时,那双清冷如冰泉的凤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愕然与疑惑,柳眉微蹙。

“静荷?”她的声音一如往常般平静无波,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你这是……?”她的视线在妹妹的腹部停留,带着审视的意味。闭关五年,妹妹竟有了身孕?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宗门事务繁多,何来情缘?更何况,以妹妹清冷的性子,寻常男子岂能入眼?

姜静荷早已准备好说辞,她迎上前一步,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带着母性光辉的柔和笑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姐姐,你出关了。恭喜姐姐修为大进。”她先表达了祝贺,然后才自然地解释道:“此事说来话长。前些时日,我感知宗门灵脉似有波动,气运微有浮动。推演之下,觉或是宗门久无新血,根基稍显不稳。故而……我便再次引动天地灵气,以自身为皿,孕育了这孩儿,以期稳固我寒月宗气运根基。”

她语气平静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眼神清澈坦荡,看不出丝毫心虚。寒月宗历史上确有宗主以自身灵气孕育后代以增强宗门气运的先例,只是极为罕见且耗费巨大。

姜静冰闻言,蹙起的眉头稍稍舒展。这个解释合情合理,符合妹妹一向以宗门为重的性子。她仔细感知了一下妹妹的气息,元婴中期,稳固非常,甚至比她这刚突破的后期似乎也不遑多让,气血充盈,并无强行孕育导致的亏空之象,反而有种……阴阳调和的圆融之感?她心下虽仍有刹那疑惑,但出于对妹妹绝对的信任,以及刚刚出关尚未完全适应外界的心神,便也接受了这个说法。

“原是如此。”姜静冰微微颔首,语气缓和下来,“只是此法耗神,你需得多加注意休养,宗门事务可交由长老们多分担些。”她走上前,轻轻抱了抱妹妹,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柔软与温暖,与自己身上的冰冷截然不同。

“我省得的,姐姐。”姜静荷回抱姐姐,笑容甜美,眼底却掠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微光。她顺势挽住姐姐的手臂,亲热地道:“姐姐闭关五年,定是想念伯玉了吧?那孩子如今变化可大了,我带你去见他。”

提到姜伯玉,姜静冰冰冷的眼眸中终于漾起一丝真实的暖意和期待:“玉儿……他如今可好?”

“好得很,姐姐见了便知。”姜静荷笑着,引着姐姐向主殿方向走去。

宗主寝殿偏厅内,姜伯玉早已接到消息,正襟危坐,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以及……另一个轻微几不可闻、却带着冰冷气息的步音,他立刻站起身。

门被推开,姜静荷率先走了进来,对她使了个眼色。随后,那道冰蓝色的、清冷绝尘的身影映入姜伯玉的眼帘。

五年不见,姨娘似乎并无太大变化,时间未曾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依旧是那般冰肌玉骨,冷艳不可方物。只是修为更深,那股拒人千里的寒意也更重了些许。

第三章 “姨娘。”姜伯玉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恭敬地行礼。他如今身高已超过姨娘,需要微微垂眸才能与她对视。

姜静冰看着眼前长身玉立的青年,冷冽的眸中瞬间充满了惊讶与难以掩饰的欣喜。记忆中那个还需要仰头看她、会拽着她袍角软糯呼唤“姨娘”的小小少年,竟已长得如此挺拔俊朗!五官长开,眉眼间褪去了稚嫩,多了男子的刚毅与棱角,气质温润中透着内敛的锋芒,修为更是已达金丹期,扎实雄厚。

这巨大的变化让她一时有些怔忡,随即便是满满的欣慰和感慨。她冷硬的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极淡却真实的笑意,竟是主动上前一步,张开双臂,轻轻抱住了姜伯玉。

“伯玉……长大了。”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难得的柔和与激动。怀抱一如记忆中那般带着淡淡的冰冷气息,却又柔软异常。

姜伯玉浑身猛地一僵!姨娘突如其来的拥抱让他措手不及。温香软玉霎时满怀,那虽然包裹严实却依旧能感受到的丰腴曲线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尤其是那对看似被道袍压抑、实则规模毫不逊于娘亲的巨乳,挤压带来的柔软触感无比清晰!更兼姨娘身上那股独特的、冷冽如雪莲般的体香钻入鼻息……

“轰——!”的一下,一股邪火瞬间自小腹窜起,直冲头顶!胯下那根不争气的肉棒几乎是瞬间勃起,昂首挺立,将裤子顶起一个尴尬的帐篷!

‘该死!’姜伯玉心中暗骂,脸颊腾地烧红。他对娘亲做过无数次的悖伦之事,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敏感异常。此刻被同样血脉相连、容颜相似、却气质迥异的姨娘这般亲密拥抱,那压抑的、混乱的欲望几乎瞬间决堤!他慌忙运转功法,强行压下那躁动的阳火,肌肉紧绷,手臂僵硬地、小心翼翼地回抱了姨娘一下,一触即分,生怕那丑态被察觉。

“姨娘……欢迎出关。”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姜静冰似乎并未察觉他的异样,只是觉得孩子似乎有些害羞了。她松开手,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姜伯玉的脸颊,指尖冰凉,触感却异常轻柔,眼中满是长辈的慈爱:“嗯,长大了,也结实了。修为没有落下,很好。”她仔细端详着他的脸,越看越是欢喜。

一旁的姜静荷将儿子方才那瞬间的僵硬和脸红尽收眼底,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她看着眼前这对“母子”相拥的画面,一个清冷绝尘,一个俊朗刚毅,站在一起竟是说不出的和谐养眼。她心底那个计划越发清晰、坚定,甚至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期待。

三人坐下闲话片刻,主要是姜静冰询问姜伯玉这五年来的修行生活,姜静荷在一旁微笑着补充,气氛看似温馨和谐。然而桌下,姜伯玉的双腿却始终紧紧交叠,努力平复着那不该有的悸动。

稍后,姜静荷传令下去,于主殿召开宗门大会,一是迎接大长老姜静冰出关,二是让门下弟子见识少主姜伯玉的金丹修为,稳固其声望。

大殿之内,众弟子长老齐聚,鸦雀无声。高阶之上,姜静荷端坐宗主宝座,姜静冰坐于其侧首。此刻的姜静荷,已然换上了一身正式肃穆的月白宗主袍服,宽大的袍袖与衣摆遮掩了身型,脸上所有柔媚慵懒尽数收起,眉宇间唯有不容侵犯的威严与冰冷,目光扫视下方,带着元婴修士的强大威压。红唇紧抿,下颌微抬,那高高在上、执掌生杀的冷艳模样,与不久前在寝宫内婉转承欢、乃至被抱着把尿般羞耻侵犯的媚态判若两人!

姜伯玉站在殿下前列,汇报着近期宗务。他目光偶尔掠过宝座上那尊冷艳绝伦的化身,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娘亲情动时粉腮酡红、朱唇微张、浪吟不断的妖娆模样,浮现出她巨乳摇晃、奶水四溅、后庭吞吐自己肉棒的淫靡画面……尤其是那双此刻被宽大袍服遮掩、却曾紧紧盘在他腰间的丝袜美腿,以及那双曾无助地悬空晃动、鞋跟叩击玉榻的黑色红底高跟鞋……

极强的反差带来极致的刺激!

“嗡——”的一下,刚刚被勉强压下的欲火以更汹涌的态势反弹回来,胯下肉棒瞬间暴怒而起,硬如烙铁,将道袍顶起一个极其明显的弧度,胀痛难忍!他不得不微微弓起身子,借助身前桌案遮挡,额角渗出细汗,汇报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压抑的颤抖。

姜静荷似乎察觉到了儿子的异样,冰冷的目光扫过他,看似严厉,眼底深处却飞快掠过一丝了然与戏谑的笑意。她甚至几不可察地并拢了一下双腿,仿佛也因这大庭广众之下的隐秘联想而有些情动。

这细微的动作更是火上浇油!姜伯玉几乎要控制不住扑上去的冲动!

漫长的会议终于结束。众人躬身行礼,陆续退去。姜静冰侧首对妹妹低声说些什么,姜伯玉却已是箭在弦上,忍无可忍!

待到最后一位长老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姜静冰也回去收拾自己的寝宫。

他猛地一步踏上高台,一把将端坐着的、一脸冷艳威严的娘亲打横抱起!

姜静荷惊呼一声,随即仿佛无可奈何般,粉拳轻捶了一下儿子的胸膛,脸上飞起红霞,那强装的冰冷瞬间融化,露出属于母亲的娇嗔媚态:“玉儿!快放娘亲下来!等会让人看见了……成何体统!”语气却无多少真正斥责之意。

姜伯玉却不理会,抱着娘亲柔软丰腴的身子,感受着袍服下那隆起的腹部和依旧饱满的乳峰,抱着不断娇嗔挣扎的娘亲,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的寝殿方向疾步而去!

“砰!”姜伯玉一脚踹开自己寝殿的门,反手便布下禁制。他将怀中依旧穿着庄严宗主袍服的娘亲放在宽大的书案之上,纸张玉简哗啦啦散落一地。

“玉儿!你……唔!”姜静荷的嗔怪被儿子灼热急切的吻彻底堵了回去。他像是饥渴了无数时日的野兽,疯狂啃噬着那两片娇嫩的红唇,撬开牙关,捕捉到那条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纠缠,大手更是粗暴地撕扯着她那象征权威与身份的宗主袍服。

“嘶啦——”布料破裂声响起。袍服被扯开,露出里面同样被撕破的白色内衫和那件她特意穿着的、绷得紧紧的、勾勒出惊人乳型和凸起乳首的薄纱肚兜。下身的裘裤也被一把褪至膝弯,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和其间幽深秘谷顿时暴露在微凉空气中。

“哈啊……玉儿……慢些……你这孩子……真是……”姜静荷被吻得气喘吁吁,眸中春水弥漫,却故意板起脸,伸出纤指戳了戳儿子的额头,摆出母亲的架子,“刚在殿上就那般……那般失态……现在又如此急躁……像什么样子……”然而她那微微扭动的腰肢和主动环上儿子脖颈的手臂,却泄露了她的真实反应。

姜伯玉喘息粗重,双眼泛红,死死盯着娘亲此刻的模样——云鬓微乱,朱唇肿涨,衣袍破碎半遮半露,冷艳的宗主威仪与被迫呈现的淫靡春色形成无比强烈的对比!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腰带,释放出那根早已青筋暴起、怒昂狰狞的巨物,抵在娘亲早已湿润泥泞的穴口。

“娘亲……孩儿忍不住了……您刚才……太美了……太勾人了……”他咬着她的耳垂,沙哑低语,腰身一沉,粗长的肉棒瞬间破开层层叠叠的湿滑嫩肉,直抵花心深处!

“啊——!”充实感让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姜静荷被顶得娇躯向上耸动,书案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她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玉足下意识地盘上了儿子的腰肢,鞋跟抵在他的臀肌上。

姜伯玉迫不及待地开始抽送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着娘亲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脆响。他俯身啃咬着那对隔着薄纱依旧诱人的巨乳,乳尖很快硬挺凸起。

“嗯……啊……轻点……玉儿……顶得太深了……啊啊……”姜静荷很快便丢盔弃甲,冷艳宗主的外壳破碎殆尽,只剩下一个在儿子身下承欢呻吟的淫媚妇人。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红唇溢出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浪叫。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以及姜静冰那清冷如冰泉的声音:“伯玉?在吗?我去了你娘寝宫寻她不见,可知她去了何处?”

姜伯玉顿时紧张起来,张口就要回答。然而,身下的姜静荷却突然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坏笑!她显然是记起了之前那次与姐姐传讯时,儿子是如何故意使坏让她出丑的!

就在姜伯玉刚要发出声音的瞬间,姜静荷整个人猛地向书案下滑去!没等姜伯玉反应过来,他只觉胯下一紧,那温暖湿滑的包裹感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极致、更加紧窒湿热、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吮感!

“嘶——”姜伯玉浑身一颤,快感如电流窜过脊椎。

姜伯玉身体瞬间僵住,头皮发麻!姨娘就在门外!而娘亲正跪在他胯间,含着他的……

他刚要张口回答,却见跪于身下的母亲抬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竟带着一丝报复性的坏笑——显然是想起了之前她与姨娘传讯时,他使坏猛顶让她差点失态的事。

姜静荷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她张开红唇,尽可能深地将那粗长的肉棒纳入口中,喉咙放松,让龟头直抵深处,带来强烈的吞咽感和紧缩感。香舌灵活地缠绕舔舐着棒身,舌尖不时扫过敏感的龟棱和马眼。一只手也握住了肉棒的根部套弄,另一只手则轻轻托起阴囊,指尖温柔地揉按着那两粒饱满的球体。

“呃!”极致的舒爽让姜伯玉差点直接丢盔弃甲!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才将那声呻吟压了回去。门外就是清冷高洁的姨娘,门内是正在给他口交的、同样高贵此刻却淫媚无比的娘亲!这强烈的背德感和刺激感几乎要让他疯狂。

“伯玉?”门外的姜静冰似乎没听到回应,又唤了一声。

姜伯玉强忍着胯下传来的、一阵强过一阵的吸吮快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没……没看见娘亲……或许……嗯……或许是去后山巡查灵脉了……”就在他说话的瞬间,姜静荷又是一个深喉,喉咙的紧缩感让他尾音忍不住带上了一丝颤抖。

姜静冰沉默了一下,似乎觉得他声音有些奇怪,但并未多想。“既如此,我便去后山寻她。”她顿了顿,并未立刻离开,“你可在修炼?我方才感应到你气息似有波动。”

说话间,她竟推门走了进来!

姜伯玉魂飞魄散!幸好他正对着门口,且书桌高大,恰好挡住了跪在下面的母亲。他慌忙将桌上的一枚玉简抓在手中,假装正在研读,身体紧绷到了极致。

姜静冰走入殿内,见他手持玉简,气息微乱,额角见汗,只当他是修炼遇到了关窍。她缓步走近,声音放缓了些:“修行需循序渐进,不可急躁。可是遇到了疑难?”

她靠得近了,身上那冷冽的清香丝丝缕缕传来。而桌下,娘亲的口舌侍奉并未停止,反而因为有人靠近,似乎更加兴奋,舔弄吸吮得啧啧作响,尽管极力压抑,但在寂静的殿内依旧隐约可闻。

姜伯玉只觉得冰火两重天!姨娘清冷的声音在耳边指导修行要点,而胯下却是娘亲湿热口腔极致的服侍。他能感觉到姨娘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玉简上,似乎并未察觉桌下的异样。这隐秘的、几乎暴露的刺激感,混合着口交的强烈快感,让他快要爆炸。

“是……是有些地方……不甚明白……”他艰涩地回答,全部意志都用来对抗那即将喷发的欲望。

姜静冰不疑有他,便就着他手中的玉简,仔细讲解起来。她靠得更近,冰蓝道袍的袖摆甚至拂过了他的手臂。

桌下的姜静荷,听着姐姐清冷认真的教导声,看着儿子紧绷的腿部和压抑的神情,眼中坏笑更浓。她吐出肉棒,改用舌尖快速挑逗着铃口,手指加快套弄的速度,另一只手的手指甚至悄悄探到他臀后,按压那敏感的会阴处。

“唔!”姜伯玉闷哼一声,腰眼一麻,再也无法忍耐,浓稠滚烫的精液猛地激射而出,尽数灌入娘亲的喉嚨深处!

姜静荷早有准备,红唇紧紧包裹住龟头,喉头吞咽,将每一滴元阳都吞吃入腹,甚至发出一声满足的、极轻微的吞咽声。

这声闷哼和随之而来的细微声响,终于让姜静冰停下了讲解,疑惑地看向他:“伯玉?”

姜伯玉满脸潮红,气息粗重,勉强平定心神,哑声道:“没……没事,多谢姨娘指点,孩儿……突然有所感悟……”

姜静冰看着他潮红的脸和略显慌乱的神情,总觉得这对母子近来都有些奇怪,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她点点头:“既有所悟,便好好消化。我去后山寻你娘亲了。”

“姨娘慢走。”姜伯玉几乎是屏着呼吸说道。

听着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姜伯玉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整个人几乎虚脱般靠在书案上,额头上全是冷汗。而桌下的姜静荷,直到姐姐脚步声消失,才终于停止了那几乎让他崩溃的口舌侍奉。

但她并未立刻出来。只见她缓缓从书案下抬起螓首,云鬓散乱,脸颊潮红,嘴角甚至还挂着一缕暧昧的银丝。她张开红唇,向儿子展示口中那满满的白浊精液!

姜静荷眼中满是得意和戏谑的笑意,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战果”。在儿子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她喉头一动,竟是将口中所有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甚至还伸出舌尖,诱惑般地舔舐过唇角,将那一缕残迹也卷入口中。

那画面淫靡艳冶到了极致!一个高贵冷艳的仙子宗主,跪在儿子胯下,主动吞精舔舐……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征服感让姜伯玉刚刚稍有软化的肉棒瞬间再次怒昂!

“娘亲!你……你真是……”姜伯玉低吼一声,欲望再次压倒一切,伸手就想将娘亲拉起来,狠狠压在身上蹂躏。

然而,姜静荷却伸出一根纤纤玉指,轻轻按在了他的胸膛上,阻止了他的动作。她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破碎的衣衫,脸上虽然春情未褪,却恢复了几分冷静。

“好了,玉儿……”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慵懒,“姐姐寻我有事,我需得去后山见她。晚上……晚上娘亲再来好好奖励你,可好?”她看到儿子脸上那欲求不满的难受表情,不由轻笑起来,主动凑上前,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带着精液微腥味的吻,柔声哄道:“乖……娘亲整个人、整颗心都是你的,还怕跑了不成?晚上……随你怎样,嗯?”

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承诺,瞬间抚平了姜伯玉的焦躁。他只得点点头,贪婪地回吻了一下,才不舍地放开她:“那……娘亲快去快回。”

姜静荷整理好略显凌乱的道袍,恢复了几分宗主仪态,只是那眉梢眼角的春情与红肿的唇瓣,却泄露了方才的荒唐。她拍了拍儿子的脸,转身离去,步伐依旧从容,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她的计划,终于要进入最关键的一步了。

第四章 后山灵泉畔,雾气氤氲,灵气浓郁。姜静冰负手而立,冰蓝色道袍衬得她身姿如孤峰寒松。她并未等到妹妹,正自疑惑,却见姜静荷从不远处袅袅娜娜地走来,身上换了件稍整齐的袍子,但发丝微乱,脸颊红润,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姐姐。”姜静荷走近,笑容温婉,“寻我何事?”

姜静冰转身,清冷的目光落在妹妹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眉头微蹙:“静荷,你方才去了何处?气息似乎有些紊乱。”她顿了顿,直接切入正题,“我出关后便察觉,你修为竟已至元婴中期,且根基之浑厚,灵力之充盈,竟似比我这后期亦不遑多让?我闭关这五年,你可是有何奇遇?”这才是她真正在意的问题。妹妹的进境太快,太不寻常了。

姜静荷心中暗道一声‘来了’。她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神秘与郑重,低声道:“姐姐果然敏锐。此事……确实事关重大。”她环顾四周,做出一副谨慎姿态,“此地并非谈话之所,姐姐随我来。”

她引着姜静冰来到灵泉后方一处更为隐秘的石室,这里是历代宗主静修之地,禁制重重。

进入石室,姜静冰看着妹妹,等待她的解释。

姜静荷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追忆与感慨交织的神情:“姐姐可知,我寒月宗世代传承的《寒月先天功》,其实并非全本?”

姜静冰凤眸一凝:“并非全本?此言何意?”

“我宗功法,原分阴阳两篇。如今所传,仅为阳篇,虽进展迅捷,却刚猛易折,修炼至高深境界,有阳气过盛、爆体之危。”姜静荷缓缓道来,将寒月仙子残魂所述之事,稍作修改,娓娓道出,“而阴篇,因其修炼方式……需以元阴引导,易动情欲,被视为禁忌,早已失传。”

姜静冰听得面色渐凝,她博览群书,确实从某些极其古老的札记中看到过一星半点关于“阴阳两篇”的模糊记载,当时只以为是传说,没想到竟是真的!

“那你……”姜静冰目光锐利地看向妹妹。

姜静荷点点头,伸出纤指,轻轻点向姐姐的眉心:“我机缘巧合,得遇祖师残魂,获赐了完整的《寒月先天功》阴篇。我修为精进,皆因于此。姐姐一看便知。”

姜静冰对妹妹毫无防备,见她指尖点来,只当是传输功法信息,便放松了心神,准备接受。然而,就在那信息流涌入她识海的瞬间,姜静荷眼底寒光一闪,另一只手快如闪电般疾点而出,瞬间封住了姜静冰周身几处大穴!

“静荷!你!”姜静冰猝不及防,只觉得周身一麻,灵力瞬间滞涩,身体竟无法动弹!她惊怒交加,美眸中满是难以置信,“你这是何意?!”她试图冲击穴道,却发现妹妹所用的手法极其古怪,灵力凝实无比,一时竟难以冲破!

姜静荷缓缓收回手,脸上那温婉神秘的笑容不变,反而带上了几分妖娆与深意:“姐姐勿恼,你先看完这完整的功法,便知我为何要如此了。”

姜静冰又惊又怒,却苦于无法动弹,只得依言沉入心神,快速浏览那涌入脑海的、所谓的“完整版”《寒月先天功》。

越是观看,她脸色越是苍白,到最后已是面无血色,娇躯微微颤抖!这功法……这功法后面记载的所谓“阴阳交融”、“元阴导引”,分明就是……就是极其邪异、悖逆人伦的双修采补之术!尤其是最后那些需要真正交合、乃至后庭肛交才能“圆满”的步骤,更是让她看得心惊肉跳,羞愤欲绝!

“这……这是什么邪功?!”姜静冰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冰刀般射向妹妹,声音因愤怒而颤抖,“静荷!你竟修炼如此污秽之物?!你方才说为你疏导阳篇的是谁?!难道是……”一个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让她几乎窒息。

姜静荷却轻笑出声,缓步上前,手指轻佻地拂过姐姐冰冷滑腻的脸颊:“姐姐猜得不错,正是我们的好玉儿呢。”

“你们!你们怎可……他是你儿子!是我……”姜静冰气得浑身发抖,后面的话却羞于启齿。巨大的震惊和背叛感让她心如刀绞。

“是啊,他是我的儿子,也是你的……‘儿子’。”姜静荷的笑容愈发深邃,带着一丝蛊惑,“姐姐,你看,这功法虽方式特殊,但效果卓著,不是吗?我的修为,玉儿的修为,皆是明证。这并非邪功,乃是我寒月宗失落的正统!”

“荒谬!正统岂会……岂会要求母子行此禽兽之事?!”姜静冰厉声斥责,试图以伦理唤醒妹妹。

“禽兽?”姜静荷歪着头,笑容不变,“姐姐,伦常尺度,比得上性命重要?比得上宗门复兴?比得上……这无上的力量吗?”她指尖凝聚起一丝精纯的元婴灵力,那力量让姜静冰都感到心惊。

姜静冰语塞,但仍坚定地摇头:“即便如此,你也不该……不该拉伯玉入此深渊!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姜静荷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姐姐,玉儿早已不是孩子了。他可是……很‘厉害’呢。”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暧昧的炫耀,手指缓缓下移,竟是要去解姐姐的道袍!

“你想做什么?!静荷!住手!”姜静冰惊恐地挣扎,却无济于事。

姜静荷轻易地解开了姐姐冰蓝色道袍的襟口,露出了里面同样保守的白色内衫。她不顾姐姐的怒视,继续动手,竟是扯开了姐姐的腰带,将手探入了她的裘裤之中!

“姐姐,你看,”姜静荷的笑容变得有些诡异,她凑近姜静冰的耳边,呵气如兰,“光说不练,如何能体会其中妙处?你口口声声斥责,可你这里……”她的手指精准地按上了姐姐腿心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禁地娇蕊!

“呃啊——!”姜静冰如遭电击,浑身猛地一颤!一种极其陌生、极其强烈的酥麻酸痒感瞬间从那一点炸开,席卷全身!她修炼近百年,道心坚定,从未经历过情欲之事,身体敏感异常!

姜静荷指尖微动,轻轻刮搔揉按那粒已然微微硬立的稚嫩珠蕊,同时另一只手取出一个小小的、造型奇特的玉势,顶端圆润,散发着微弱的灵力波动。

“姐姐,不要怪我。”姜静荷轻笑着,语气却不容拒绝,“你试试便知。”说着,她竟是将那小小的玉势,隔着早已湿透的裘裤布料,精准地抵在了姜静冰的穴口,然后启动了上面的法阵!

“嗡——”一阵细微却高速的震动瞬间传来!

“呀——!”姜静冰猝不及防,被那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弄得尖叫出声!身体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瞬间决堤!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竟是让她瞬间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她双腿发软,全靠穴道被制才勉强站立,脸颊红得滴血,眼中充满了惊恐、羞耻和巨大的迷茫!

她……她竟然就这样……被一个死物……被妹妹……弄得泄身了?!

姜静荷感受到指尖的湿热,笑意更浓,她抽出手指,指尖上沾着晶莹的爱液。她将那手指举到姐姐眼前,声音带着恶魔般的诱惑:“姐姐,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这么敏感……玉儿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她的话如同惊雷,劈得姜静冰神魂俱颤!喜欢?玉儿?不!

姜静荷却不再多言,她整理好姐姐的衣袍,遮住那狼藉的下身,然后一把将因高潮而浑身无力、神智恍惚的姜静冰抱起。她一路隐匿行迹,将姐姐带回了自己的宗主寝宫。

她将姜静冰藏于自己那张宽大玉榻之下,并在周围布下了一个隐匿气息和声音的阵法,确保万无一失。做完这一切,她看着榻下姐姐那双因震惊、羞耻、愤怒而睁大的美眸,轻笑道:“姐姐,你先在此稍作休息。晚上……让你看一场好戏。”

姜静冰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离开,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宗主寝宫那张宽大玉榻之下,被隐匿阵法彻底掩盖的狭小空间里,姜静冰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她被妹妹以诡异手法封住了周身大穴,不仅灵力滞涩难以调动,连身体也无法动弹分毫,口不能言,唯有那双清冷如冰泉的凤眸,还能转动,流露出惊怒、羞耻、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迷茫。

更让她崩溃的是,妹妹在将她藏入此处前,竟……竟将那个造型奇特、顶端圆润的细小玉势,隔着早已湿透的裘裤布料,牢牢抵在了她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禁地娇蕊之上!并且启动了上面那该死的、持续不断细微震动的法阵!

“嗡——”

细微却持续的震动感,如同无数只蚂蚁,精准地啃噬着她最敏感、最羞耻的核心。一种极其陌生、极其强烈的酥麻酸痒感自那一点炸开,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她坚毅了近百年的道心。

“呃……嗯……”她只能在喉咙深处发出极其微弱的、压抑的呜咽。身体内部仿佛有岩浆在奔涌,在寻找突破口。她试图凝聚心神,冲击穴道,但那无孔不入的震动快感却总是轻易地瓦解她的努力。

汗水浸湿了她冰蓝色的道袍内衫,额际发丝黏腻在肌肤上。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落入如此不堪的境地。被亲生妹妹算计,封住修为,像件物品般藏在床底,还要承受着这……这淫邪之物的持续侵犯!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那细微的震动仿佛永无止境,每一次震颤都让她娇躯微颤,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沁出更多羞人的蜜液,将裘裤浸得越发湿凉。她感到一种可怕的空虚感自小腹蔓延开来,渴望着某种……更实质的填充。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缓慢的折磨逼疯时,寝宫的门被推开了。

清脆的高跟鞋声“嗒嗒”作响,那是妹妹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另一个沉稳却带着一丝急切的男人脚步声——是伯玉!

姜静冰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们回来了!他们就在上面!

玉榻微微下沉,显然是两人坐了下来。接着,便是衣物窸窣摩擦的声响,以及……两人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和暧昧的低语。

“娘亲……您白天答应玉儿的……补偿……”是伯玉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渴望。

“嗯……坏孩子……就那么急吗?”妹妹的声音带着娇嗔,甜腻得几乎滴出水来,“姐姐说不定就在附近呢……唔……”

话音未落,便被一阵湿热的亲吻声打断。

姜静冰在床下听得清清楚楚,羞愤欲绝!他们……他们竟然……静荷还说什么姐姐说不定在附近!而自己,竟然就在一板之隔的下方,被迫听着这一切!

“轰——”的一下,强烈的羞耻感如同烈火般灼烧着她的身心。然而,更让她惊恐的是,在那羞耻之余,身体竟然因为这近在咫尺的淫靡声响和那持续不断的震动,而产生了一种可耻的反应!腿心深处涌出的热流更多了,那空虚的悸动也愈发强烈。

“啊……玉儿……轻点……别扯坏了娘亲的衣裳……”上面传来妹妹的惊呼,接着是布料撕裂的“嘶啦”声。

姜静冰几乎能想象出上面的情景。她紧闭双眼,试图屏蔽那些声音,但那淫声浪语却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耳朵。

“娘亲……您今晚……好美……好敏感……”伯玉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嗯……啊……都是你……嗯……下午非要那样撩拨娘亲……齁……慢点……顶得太深了……”妹妹的娇吟声断断续续,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哭腔和媚意。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开始响起,混合着湿润的交合声,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玉榻开始发出有节奏的、轻微的吱呀声。

姜静冰浑身滚烫,她被封住穴道,连捂住耳朵都做不到。那声音如同魔音灌耳,强行在她清冷的识海中描绘出一幅幅活色生香的淫靡画面。她想象着妹妹那具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身体,此刻正如何在那年轻的、属于她儿子的身下婉转承欢……

那持续震动的玉势,此刻仿佛变成了儿子的手指,正在无情地蹂躏她的花心。

“啊……!!”在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瞬间,一声极其细微的尖叫冲破了她的喉咙束缚,却又迅速被她死死咬住唇咽了回去。一股热流猛地从花心深处涌出,她竟然……竟然在听着自己妹妹和侄儿交合的声响中,被那小小的玩具送上了高潮!

无尽的羞耻和崩溃感席卷了她。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她竟然……变得如此不堪……

上面的战况却愈发激烈。

“娘亲……!您的里面……吸得玉儿好爽……!怎么会这么紧……!”伯玉的声音充满了惊叹和征服欲。

“齁……别……别说……啊……!要坏了……!又被玉儿……顶到了……!”妹妹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亢,伴随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声响,“啪!啪!啪!”

“娘亲……您流水了……好多……!都滴到玉儿身上了……!”

“啊……!不行了……!玉儿……!娘亲……娘亲又要……又要去了……!啊——!”

伴随着妹妹一声拉长的、尖锐扭曲的哭叫,玉榻剧烈地摇晃了一下,然后便是两人粗重无比的喘息声,以及液体滴落的细微声音。

姜静冰在下方,浑身湿透,羞愤得几乎晕厥。她清晰地听到妹妹那高亢的潮吹声,甚至能想象出那是何等的淫靡景象。而她自己的腿间,早已泥泞不堪,湿漉漉的裘裤紧贴着肌肤,传来冰凉黏腻的触感。

然而,上面的动静并未停止多久。

“娘亲……您今晚……太诱人了……”伯玉的喘息声依旧粗重,“玉儿……还没够……”

“嗯……贪心的孩子……娘亲……都给你……”妹妹的声音慵懒而媚惑。

新一轮的征战再次开始。不同的姿势,不同的角度,淫声浪语变着花样地传来。姜静冰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在温火上慢烤,理智被一点点蚕食。那听床的羞耻、身体的快感、她此刻才隐约意识到妹妹可能给她下了药、还有对身上那个年轻男子的隐秘幻想……种种因素交织在一起,将她推向失控的边缘。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上面的妹妹又潮吹了两次,浪叫声一次比一次放荡,最后几乎带着哭腔的哀求。而伯玉,终于在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嘶吼后,重重地压了下去,寝宫内暂时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两人极度疲惫后的喘息声。

很快,上面传来了伯玉均匀深沉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姜静冰松了一口气,以为这漫长的酷刑终于结束。但紧接着,她听到妹妹轻轻下榻的声响。

脚步声走向她这边。下一刻,遮挡视线的阵法被撤去,玉榻的边缘被抬起,妹妹姜静荷带着一抹慵懒而戏谑的笑容,出现在了姜静冰的视线里。

第五章 “姐姐,听得可还尽兴?”姜静荷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得意。她目光扫过姜静冰狼藉的下身和满是泪痕的脸颊,笑意更深了。她俯身,轻松地将浑身无力、羞愤欲绝的姜静冰从床底抱了出来。

姜静冰这才看到,她方才躺倒的那片地面,竟然……竟然积了一小滩透明黏腻的水渍!那是她无法控制的动情证明!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姜静荷却毫不在意,将她轻轻放在尚且残留着体温和特殊气味的玉榻上,与熟睡的姜伯玉并排躺着。姜静冰的脸,正好对着姜伯玉那张陷入沉睡、却依旧俊朗非凡的侧脸。他呼吸平稳,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餍足的笑意。

“姐姐,你看,玉儿睡得多香。”姜静荷轻笑着,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她伸出手,开始解姜静冰的冰蓝道袍。

姜静冰眼中露出惊恐和哀求的神色,却无法阻止。道袍、内衫、裘裤……很快,她便被剥得如同初生婴儿般赤裸,那具与妹妹同样丰腴诱人、却因常年闭关而更显白皙晶莹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的双腿被妹妹轻轻分开,露出那处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幽谷秘境。

姜静冰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汹涌而出。

然而,预期的侵犯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热湿润、柔软灵巧的物体,轻轻地贴上了她最羞耻敏感的花瓣!

“唔——!!!”姜静冰浑身剧震,眼睛猛地睁开,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是静荷!竟然是静荷在用舌头舔舐她!

那感觉……太过诡异,太过刺激!妹妹的舌尖灵活而富有技巧,时而轻轻扫过敏感阴蒂,时而探入缝隙浅浅戳刺,时而又吮吸舔弄着肿胀的阴唇。一种完全不同于玉势震动的、更加直接而羞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不……不能……我是她姐姐……我们是……’姜静冰在心中疯狂呐喊,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那被药物、听床、以及长时间挑逗所点燃的情欲,此刻找到了最佳的宣泄口。她竟不由自主地微微挺动腰肢,去迎合那致命的舔弄。

她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近在咫尺的姜伯玉脸上。他睡得那么沉,那么无害,英俊的眉眼如同精心雕琢。一个荒谬的、罪恶的念头不受控制地窜入她的脑海:如果……如果此刻舔弄她的是伯玉……如果是他那张漂亮的嘴……

这个念头让她羞耻得浑身发抖,却又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动情的药物在她体内彻底发作,理智的堤坝彻底崩溃。

“啊……嗯啊……!”细微的、压抑的呻吟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花穴剧烈地收缩,涌出大股爱液。

姜静荷感受到姐姐的变化,舔弄得更加卖力,双手也抚上那对虽然被道袍压抑、实则规模毫不逊于自己的巨乳,揉捏挑逗着硬立的乳尖。

“姐姐……你里面……好热……好多水……”姜静荷喘息着,吐出淫靡的话语,“比妹妹的还敏感呢……”

“不……不要说了……齁……停……停下……”姜静冰语无伦次地哀求,身体却扭动得更加厉害。

快感积累到顶点,姜静冰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却依旧高亢的尖叫:“呀啊——!!!!”

一股阴精喷涌而出,尽数被姜静荷接住、吞下。

高潮后的姜静冰瘫软在榻上,眼神涣散,大口喘息,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姜静荷这才满意地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些许晶莹。她伸手解开了姜静冰不能动弹的穴道,但修为任封着。

“咳咳……”姜静冰猛地咳嗽起来,声音沙哑破碎,“静荷……你……你怎能……如此对我……”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泪水。

姜静荷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姐姐,感觉如何?是不是比一个人苦修有趣多了?”

“无耻!下流!我是你姐姐!伯玉是你儿子!我们……”姜静冰羞愤地斥责,却因为方才的高潮而显得底气不足。

“姐姐,”姜静荷打断她,语气变得稍微认真了些,“事已至此,说这些还有何用?玉儿是我的儿子,但也算是你的儿子,他的血脉本就与你息息相关。如今他阳气虽已调和,但《寒月先天功》阴阳双修之妙,你已亲身体验,对你我、对他、对宗门,皆是莫大机缘。”

她顿了顿,看着姐姐依旧抗拒的眼神,又道:“况且,玉儿那孩子性子你我都知道,从小温润守礼,即便如今……与我……他也绝不会主动对姨娘你有半分逾越之想。他敬你、爱你如母,怎会……”

姜静冰猛地打断她,声音带着一丝讥诮和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酸意:“敬我爱我?哼……方才……方才你们那般……他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可不是我记忆中那个温润如玉的侄儿能说得出、做得出的!”

她想起听到的那些“娘亲好紧”、“娘亲流水了”之类的淫语,脸颊再次烧起来。

姜静荷闻言,脸上也飞起两朵红云,嗔道:“那……那是床笫之间……情不自禁的私语罢了……当不得真。”她话锋一转,手指却悄然滑下,轻轻探入姐姐依旧湿润泥泞的花穴,指尖刮搔着内壁敏感的软肉。

“啊~!”姜静冰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婉转娇啼,身体猛地一弹。

“你看,”姜静荷笑得像只狐狸,指尖退出,带出一缕银丝,“姐姐,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这里面……早已饥渴难耐了吧?听了那么久的活春宫,又被小玩具折磨了半晌,方才妹妹只是稍加服侍,你就潮吹得如此厉害……难道,就真的不想试试……真正被填满的滋味?”

她凑近姜静冰耳边,呵气如兰,声音充满了蛊惑:“让玉儿来,他定然是不肯的,觉得是亵渎姨娘。所以……只能姐姐你主动了。”

姜静冰浑身颤抖,理智告诉她这是万丈深渊,但身体深处那被彻底勾起的空虚和渴望,以及脑海中不断回放的听床画面和伯玉英俊的睡颜,却像魔鬼般诱惑着她。动情的药力仍在持续发酵,摧毁着她最后的防线。

“我……我怎能……”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来吧,姐姐,”姜静荷扶起她,让她跨坐到熟睡的姜伯玉腰腹之上,“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们。”她引导着姐姐的手,去握住姜伯玉那根虽然沉睡却依旧规模惊人的肉棒。

当指尖触碰到那滚烫坚硬的触感时,姜静冰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

“不……我做不到……”她试图退缩。

但姜静荷却在她身后,双手牢牢扶住她的腰肢,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魔力:“姐姐,顺从你的本能……很快……你就会感谢妹妹了……”

在药物、情欲、妹妹的蛊惑以及内心深处那隐秘渴望的共同作用下,姜静冰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绷断了。她闭上眼,咬紧下唇,颤抖着、生涩地,扶着那根巨物,对准了自己早已湿滑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

然后,腰肢缓缓下沉。

“呃啊——!!!!”

一声痛苦与满足交织的尖叫响起!

巨大的龟头强行撑开了狭窄紧涩的处女地,一层薄薄的阻碍被瞬间撕裂,剧烈的疼痛让姜静冰瞬间清醒了大半!但与此同时,一种极致的、被彻底填满的胀痛感也随之而来,奇异地缓解了那磨人的空虚。

她竟然……真的坐了下去!将自己守护了近百年的纯洁身子,交给了熟睡中的侄儿!

就在她因为破瓜的剧痛而僵直身体、不知所措之时,一双柔软的手从身后探出,再次握住了她的丰乳揉捏起来。同时,一个温热的、湿润的物体,贴上了她耳窝。

那双从身后探出的柔软的手,自然是姜静荷的。她跪坐在姐姐身后,饱满的胸脯紧贴着姜静冰因痛苦而绷紧的脊背,两团沉甸甸的软肉被挤压得变形。她的指尖冰凉,却带着纤柔的力道,精准地捏住了姜静冰胸前那两粒早已因情动而硬立、却从未被男子如此亵玩过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嗯啊……!”姜静冰猛地一颤,破瓜的剧痛中竟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出一声短促的惊喘。那感觉太过陌生,酸、麻、痒、痛交织在一起,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让她原本因痛苦而僵硬的身体瞬间软了几分。

与此同时,那贴在她耳窝的温热物体,是姜静荷的舌尖。她如同最狡猾的蛇,轻轻舔舐着姐姐那精致如玉的耳廓,呵出温热湿润的气息,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低哑地送入她耳中:“姐姐……放松些……很快就不痛了……玉儿的东西……会让你舒服的……嗯?”

姜静冰被这双重刺激弄得神魂俱颤。耳垂是她的敏感点之一,此刻被妹妹如此狎玩,加上胸前的揉捏,一种可怕的快感竟然开始试图冲破痛苦的屏障。她羞愤欲死,想要斥责,想要推开身后同样赤身裸体、行为放荡的妹妹,可身体被那霸道的情药和方才极致的高潮掏空了力气,只能发出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呜咽:“静……荷……不……不要……”

“嘘……姐姐,别怕……”姜静荷的唇舌沿着她的脖颈下滑,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一只手依旧揉弄着那傲挺的雪乳,另一只手却悄然滑下,探入两人紧贴的腰腹之间,精准地按上了姜静冰腿心那处正被儿子巨物艰难开拓、痛苦与微痒并存的娇嫩花核,指尖轻轻画着圈,“你看……这里……已经湿得不像话了……身体比嘴诚实多了呢……”

“呃啊啊——!”最私密的禁地被妹妹的手指如此侵犯,姜静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尖叫。

“呜……静荷……不……放开……” 姜静冰想要挣扎,但破瓜的剧痛和体内猛烈的情药让她浑身酸软无力,只能发出细碎而无助的呜咽。身后的侵犯和身下的填充感形成双重刺激,让她冰封了近百年的身心都在剧烈颤抖。更可怕的是,那痛楚之中,竟真的开始渗出一丝陌生的、被彻底填满的酸胀感,混合着药力,催生出更多的蜜液,润滑着那可怕的入侵。

姜伯玉在沉睡中无意识地闷哼一声,似乎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和那极致的紧窒,腰胯下意识地微微向上顶动了一下。

“啊——!” 这细微的动作却让姜静冰痛呼出声,眼泪再次涌出。

“乖……姐姐,放松……跟着玉儿的节奏……” 姜静荷在她耳边低声安抚,手下动作不停,甚至更加用力地揉搓那对丰乳,指尖刮过乳尖,带来一阵阵战栗。“对……就这样……慢慢动起来……你会喜欢的……”

她引导着姐姐的身体,让她开始尝试细微地上下移动,适应那根巨物的存在。每一次微小的起伏,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更深的充实感。

姜静冰的意识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缘模糊。她看着身下姜伯玉熟睡的俊脸,那张与她妹妹极为相似、却更具男子气概的面容,此刻因情欲而泛着微红,剑眉微蹙,薄唇轻抿。

一种混乱的、夹杂着母性、长辈关爱、以及被药物和情境强行诱发出的女性欲望的情绪,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她竟然……真的骑在了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儿身上……这悖逆的认知让她羞愤欲死,身体却在那缓慢的磨蹭中,可耻地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汁液。

姜静荷察觉到姐姐身体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兴奋。她跪起身,双手从后面环抱住姐姐,继续揉捏着她的双乳,舌尖则沿着她的脊柱一路向下舔舐,直到那微微颤抖的腰窝。

“姐姐……感觉好点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指尖揉捏那颗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彻底暴露、肿胀不堪的阴蒂,开始快速地画圈揉弄。

“呀——!别……那里……静荷……不要……” 姜静冰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高亢而尖锐的惊叫。阴蒂传来的强烈刺激如同电流般瞬间击垮了她残存的理智!那一点被精准攻击带来的快感,强烈到足以压倒破瓜的疼痛!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花穴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吮吸,紧紧地裹咬着那根深埋在内的肉棒。一股温热的阴精猛地从花心深处涌出,浇淋在姜伯玉的龟头上。

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紧致和湿热,终于将沉睡中的姜伯玉彻底唤醒!

“呃!” 他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与他娘亲极为相似、却冰冷精致得多、此刻布满惊人红潮、泪眼朦胧、写满了情欲与痛苦的绝美脸庞。

“姨……姨娘?” 姜伯玉的大脑瞬间宕机,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情景。他是在做梦吗?那个清冷高贵、不容亵渎的姨娘姜静冰,怎么会……怎么会赤身裸体地骑在他的身上?而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勃发的欲望,正深深地埋在姨娘体内那紧致湿滑的甬道之中!

那感觉……紧涩得不可思议,却又湿热蠕动,带来无与伦比的包裹感,与他熟悉的娘亲那已被充分开拓的身体截然不同!这是一种极致的征服感和背德感!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下移,看到姨娘那对雪白饱满、与他娘亲一样丰硕的巨乳,正随着她身体的微微颤抖而晃动着,顶端的蓓蕾鲜红欲滴。而更让他血脉贲张的是,他看到自己的娘亲姜静荷,正跪在姨娘的身后!

姜静荷同样衣衫半解,月白道袍敞开着,露出那对因孕期而更加硕大浑圆、微微渗出乳白的巨乳,以及那隆起如五月孕妇般的圆润腹部。她正俯着身,俏脸贴在姨娘雪白的臀瓣之间,一条粉嫩的香舌,正灵活地舔舐着两人交合之处——既舔弄着姨娘那粉嫩翕张、汁液淋漓的花穴口,也不时扫过他因为插入而紧绷的阴囊和肉棒根部!

“娘……娘亲?!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姜伯玉的声音因极度震惊和汹涌而起的欲望而沙哑不堪。眼前的景象冲击力太过巨大,远超他经历过的任何一次!姨娘那清冷禁欲的形象与此刻骑乘在他身上的淫靡姿态形成毁灭性的反差,而娘亲那孕肚和巨乳更是增添了无比的淫虐感!

姜静荷听到儿子的声音,抬起螓首,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蜜液。她看到儿子震惊却充满欲望的眼神,非但没有惊慌,反而露出一抹妖娆而得意的笑容,甚至故意伸出舌尖,诱惑般地舔过唇角。

“玉儿……你醒了?” 她的声音软糯沙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和媚意,“感觉如何?姨娘的里面……紧不紧?是不是和娘亲很不一样?”

这话语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姜伯玉所有的血液!他再看身前的姨娘,只见她因为被妹妹舔弄和侄儿的注视,羞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眼神涣散,红唇微张,发出细碎的、压抑的呻吟,身体却诚实地更加湿润,紧紧地吸吮着他。

这极致的视觉和触感刺激,让他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伦理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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